不知道。”
何笙轻笑，“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让她知道的，我的命都是她给的，无论为她做什么，我都心甘情愿。”
“这么多年，做了这么多，就算你欠她十条命，也还清了。”
何笙苦涩一笑，“我哪里为她做过什么？没有她，我连报答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江南没有再说话，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，半晌，她开口了，声音有点儿飘，“何笙，你非她不可吗？”
何笙轻阖了下眼皮，再睁开，目光转向窗外碧蓝的天，他的声音清晰坚定而久远，“非她，不可。”
江南点头，喃喃道：“我明白了……”
何笙看着江南，眼神有些暗淡，他低声说着：“江南，对不起……”
江南爽朗一笑，说道：“干嘛跟我说对不起，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？不喜欢我又不是你的错，但是我看着你跟洛南舒这个样子，我确实是很心疼你的。她什么时候有时间，要不我找个时间我跟她一起吃顿饭吧。”
何笙摇头。
第七十一章 心中有数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